第一三七章 扈喻详解童子煞 百姓尽得化解法(1/2)
安葬好父亲的于大河,从墓地回来的路上,又想起了因为那条过岗裤与族兄弟们的争执,心中感到一阵悲哀。心想:“一个不实的传言,竟使得族人讳莫如深,不敢僭越。平息这个传言强加在人们心理上的压力,竟然得用礼仪师的谎言。到底世上的谎言是基于不实的传言,还是不实的传言产生于无奈的谎言?世上究竟有多少不实的传言既给人们带来期待和安慰,又给人们带来烦恼和恐惧…”
于大河正陷入沉思,于力气喘吁吁迎面跑来,急切的说道:“东家,您快走两步吧,公差老爷等的有些不耐烦了,贞白大师让您先给公差照个面,然后再答谢帮忙的乡亲。”
高岭镇的客栈里,赵玉茁、赵玉木二人和本房的两位房客正听的津津有味,店小二打个哈欠,揉了揉眼说道:“各位客官,再后来,小的只知道于大河埋葬了哪位地师尸体,至于贞白大师在公堂上给县太爷说了些什么,衙门又是对于大河做了什么,就不得而知了,反正明天于大河还要跟着贞白大师讲说,想知道些什么,就请诸位客官自问吧。”
赵玉茁和赵玉木恋恋不舍的回到自己的房间,赵玉木说道:“玉茁兄弟,叔父出殡那天,您还烧化‘过岗裤’吗?”
赵玉茁稍加沉思,说道:“还是得烧。玉木哥,你想啊,即便黄泉路上有打劫鬼是个谣言,可世上又有几人相信,有道是‘吐沫星子淹死人’,烧了过岗裤即能掩住众人悠悠之口,又避免了谁家有个不顺再想到这里。”
“兄弟说得对,于家是怕耽误了出殡时辰,族人两相比较才放弃了重做过岗裤,如果葬礼前不准备这条过岗裤,任谁家也是通不过的,不值钱的东西,烧就烧呗,咱给他来个‘宁可信其有,也不行信其无’,外甥打灯笼——照旧(照舅)。”
“但愿这位贞白大师,正是我要找的那位山人,真能如愿,先父宝穴能得到他的指点,先父也就瞑目了。”
赵玉茁没有再接赵玉木的话茬,而是独自念叨着自己的心里话。
当他意识到自己说出“瞑目”二字时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店小二所说于家诈尸的一幕猛然浮现眼前,心中对城隍庙里遇到的哪位山人的感激之情猛然强烈起来,对城隍爷的敬畏之心也越发强烈起来。
“如果不是城隍爷显灵,如果不是那位山人相救,自己的老父亲又何尝能瞑目?”赵玉茁嘟嘟哝哝,赵玉木听得莫名其妙,就这样,两人也不知道是怎样睡着的,当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。
两人胡乱的洗了把脸,不用店小二指引,跟着前往的人群不大会便来到镇北边的一个嗮谷场上。
此时,嗮谷场上人满为患,四面八方仍然络绎不绝。稍作打听已道大师还没有开讲,两人才算安下心来。
赵玉木欣喜的说道“谢天谢地,总算赶上了。”
两人不顾人们的呵斥和谩骂,扒开人群往里挤着,当挤到看清端坐在几后那些人的面目时,赵玉茁兴奋的跳了几跳。可惜的是自己被四周人挤的太紧,一下也没能跳的起来。
尽管自己没有跳起来,声音可是传的最高最远。他激动的声音打颤,放开喉咙高声喊道:“大师!在下赵玉茁!大师!在下是赵玉茁!在下找您找的好苦…”
赵玉茁的生音盖下所有人的聒噪,高举着的双手随着自己的声音使劲晃动着。
赵玉茁之所以如此激动,是因为他看到嗮谷场中心,几后三张坐椅中间坐着的那人,正是他夜思梦想的那位山人。
只见中间安坐的这人不知对右手边那人说了句什么,只见那人离坐对着赵玉茁走了过来。赵玉茁兄弟二人正是在那人的帮助下,如愿的来到贞白大师的近前。
赵玉茁的两腿早已经颤抖不已,未到大师近前便跪倒在地,磕头如鸡啄碎米。贞白大师看到,也是急忙离坐,紧走几步把赵玉茁搀扶起来,说道:“赵居士别来无恙?令尊身体康泰否?”
贞白大师话音未落,赵玉茁悲从心生,顿时泪留满面。他边悲泣边便把父亲病逝的经过说与了大师。大师神态肃穆,连声慰问,赵玉木也在旁边连声劝慰,总算使赵玉茁安静下来。
周围的人们不明就里,大喊着请求大师开讲。赵玉木随将赵玉茁扶至一旁,贞白大师重新坐好。
这时,大师左手边那人站起身来,高声说道:“诸位!连日来贞白大师讲的很多,特很辛苦,今天还是在下说说在下一时糊涂险些铸成大祸的故事,请大家安静!”
“于先生,您就省了吧,您那个故事咱们都倒背如流了,也都受教了,还是听大师得吧!”
众口一声,于大河看着大师尴尬一笑,无奈的坐回座椅。
未等大师说话,右手边那位朗声说道:“诸位乡亲,学生近几日蒙受大师教诲,受益匪浅,领悟颇深,不如就先有学生为诸位相邻透露一个天机。让相邻明白什么是‘童子煞’、‘童女煞’,什么是四柱全阴和全阳。并且告诉乡亲们对这些灾煞几种百试不爽的化解方法。您听明白以后,当您和您的亲朋中,有人命中带有此类‘煞星’时,就不会恐之如鬼,怕之如魅了。”
人们果然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,嗮谷场上瞬间安静下来。正当这人清了一下嗓子说下去的时候,站在人群前边的一位壮年提问道:“扈先生,您说的这个问题又不像染坊染布似的,黑白是非立竿见影,怎样才能证明您说的方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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