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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子(1/3)

大明天启五年,也就是后金天命十年,北出开原镇北关数百里外通向农安城的道路上,一小队骑兵正在雪地上向前缓缓搜索行进,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,大地白茫茫一片,但幸好雪不大,没有影响到无法行走的程度,只是夹杂着雪丝的冷风吹在人脸上让人感到一阵阵痛意,那面镶着红边的小三角黄旗被吹得呼呼响。这些年就是怪,进了冬天就冻的人直发抖,雪却下不大,到了年末和开春,雪就越下越大,天一暖和起来却又滴雨不下,地里的庄稼要么冻死、要么旱死,反正长不出粮食,老天好像嫌弃辽东人,就是不让大家好好活。骑兵们都是牵马而行,他们一人双骑,但也必须注意让马保存体力,以免遇到情况时马跑不起来。领头的汉子用袖子擦了一把脸上的雪花,对着身后的人喊着:“兄弟们,前面就是农安塔,再加把劲,到了农安城我们就休息。”士兵们答应着继续前进,汉子身边一个稚气的声音说道:“图赖哥哥,这是乌拉人的老家,不会有察哈尔人吧?”这个叫图赖的汉子回答“我也不知道,察哈尔人打仗不行,但他们有的是马,想到哪里那就可以到哪里,也许他们已经攻下科尔沁人的格勒珠尔根,也许他们的大汗会派一部分人马来阻击我们,打仗的事小心点好。”他看了一眼身边这个十五、六岁的孩子,又说道“鳌拜,你还受的了吗?叫你别来你非要来,关外打仗苦行军更苦,这不比打明国的军队,有时走几天连人影都看不到一个,一旦打起来却可能一天之内完事,到处血流成河、尸横遍野,别以为军功好拿的,这里的白甲巴雅喇哪个没有出生入死几回。受不了早点说,回去跟着大队走总会轻松一些。”“不回去”孩子坚定地回答“瓜尔佳家的男人没有怕死怕苦的,我就跟着你的白甲巴雅喇走。”图赖摇摇头不理他了,继续向前走,心里想着心事:这次出兵太仓促,今年本来也没什么大仗打,明国自从天命七年初广宁大战后就老老实实在锦州、大凌河一带筑城去了,今年正月金国又攻占了明国总兵毛文龙的旅顺据点,九月明军偷袭耀州也被打得大败,眼看这一年就这样顺顺当当过去了,正好英明汗三月初把都城从辽阳迁到沈阳,大家都想在新家好好过个年,却想不到快年底了,察哈尔的林丹大汗不知道脑子是不是进了水,大冬天的亲自带着察哈尔和喀尔喀兵攻打科尔沁的奥巴洪台吉,去年初刚与大金结盟的老奥巴马上就抓住了救命稻草,一边缩回他的老窝格勒珠尔根死守,一边派人哀求大金国相救。大金国英明汗当然要有所行动,老汗自信地声称察哈尔汗是个胆小鬼,听到大金大军来了就会被吓跑,十一月初派了孟格图带了两千人去救奥巴,十一月初十又亲自带二万骑兵到了开原的镇北关,带人做足了样子,又举行了围猎,然后派三贝勒莽古尔泰、四贝勒皇太极领着济尔哈朗、阿济格、萨哈廉、硕托还有阿巴泰这些贝勒、贝子们带五千骑兵增援孟格图,自己则拍拍屁股回沈阳了。图赖觉得这事可有点玄,总共七千人,要和察哈尔汗打兵力显然太少了,要是那个察哈尔汗没被吓住而是想不通玩命,那可就麻烦了。三贝勒和四贝勒也不傻,他们都久经沙场,一路上各旗的白甲兵都被轮流派出去,加大斥候侦察力度,以免吃那些察哈尔人的亏。阿济格贝勒派图赖出去时,反复叫他一定小心,这十几个白甲可是他掌管的镶黄旗的精锐,少了一个都心痛。“咻,咻”天空中几声尖锐的鸣镝声打断了图赖的思路,前方不到两里有他的排头兵,这声号箭是排头兵警示前方有异常情况。图赖精神一振,马上命令身边的骑兵披甲上马,年轻的鳌拜兴奋得叫起来“图赖哥哥,是要打仗吗?”图赖没有回答他,用手中的骑矛敲了敲鳌拜身上的盔甲:“把你的盔甲系结实,记住一定要跟着我,一步也不许离开。”图赖一挥手,骑兵们跟着他向前方驰去,马蹄在雪地上溅起一阵雪尘。不到一里的路片刻就到了,是一片小树林,不过没有鳌拜想象中的战斗,充当排头兵的三名骑兵正与一群人聊着,见到图赖他们来了,为首的一名骑兵迎过来:“大把头,是乌拉人,他们和察哈尔人刚打了一仗,杀了五个察哈尔人,他们死了三个,把察哈尔人赶跑了。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打完了,我看了尸体,是无甲察哈尔人,大概是跑过来抢劫的。”图赖走上前,这是一个小部落,人不多大概百余口,用车辆围成的营地中有几顶破旧的帐篷,车辆后挤着女人和孩子,男人们在车辆外正警惕地看着他们。图赖正看着,有人对他说话了:“金国来的年轻人,你是谁家的?”。那人大约五十来岁,身体高大结实,手中的长弓杵在地上有大半个人高,身上那件皮袍的毛都快掉光了,但两只眼很有神,两道目光射过来,象苍鹰一样锐利,这人说话时,其他人都闭口不言了,显然是个首领。图赖不由自主地向老人躬身施礼:“大金国镶黄旗巴雅喇图赖,瓜尔佳家的。大叔,您的高姓大名?”“瓜尔佳家的,那你是苏完部的?费英东是你什么人?”“我是费英东家老七。”又指了指鳌拜:“他是我叔叔卫齐家的。”老人笑起来了:“我是库鲁,乌拉那喇库鲁,你老子跟我打过仗,在乌碣岩差点被我射死,你老子现在还好吗?还有额亦都、扈尔汉、何和礼,这些老家伙还好吗?”图赖吃了一惊,他父亲曾经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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