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九零 三擂三吹,三喊三进(1/2)
而后面的第九兵第十兵大棒手,则是高高举起了手中足有六点四厘米直径的沉重巨棒。
董毅英又是大喊道:“再擂再吹,再喊再进!”
随即,口中的哨子又一次响起。
“杀!”
喊杀声中,众人又是向前一步。
他们的表情更加了冷厉严肃,身子绷得更紧,更直。
因为他们明白,若是在战场上,现在就是和敌人短兵相接的前一刻,而现在在训练场上,接下来的一步,则是训导官评定他们训练是否合格的一个重要依据。
董毅英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三擂三吹,三喊三进!”
竹哨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一次格外的锐利。
“杀!”
杀手队的众人爆发出了一声狂吼,忽然有了动作。
钱一川和王鼎柱这两个挨牌手相距大约一尺半的距离,保持在同一个平行线上,然后便是把手中巨大的挨牌重重的往地上一拄。他们手中的挨牌高约五尺,宽一尺五寸,主体乃是用白杨木制成,白杨木较为轻便,而且强度也并不弱,和一般的木料相比,硬度至少在中等靠上。
这挨牌的形状,大致就是一个等腰梯形,呈现出上面略窄下面略宽的形状,不过差距不多,也就是四五分而已。
在内里木料的表面,则是蒙了一层生牛皮,这牛皮是那牛刚杀死之后,热腾腾还带着血的牛皮直接蒙上去的。等到牛皮逐渐冷却变得干硬收缩,便是紧紧的裹在了盾牌的表面,再无一丝松动。到了那时候,便是竭力去撕扯,也是根本撕不下来。
在一些夸张的描述中,常常会说,一整张牛皮就蒙了下去,当然不是蒙的一整张牛皮事实上,在这个年代乃至是更古远的时代,无论是东方西方,一面盾牌上蒙上一整张牛皮的事情,根本是不存在的。没别的,因为太重。(ps:考据了一下一整张牛皮的重量,如下。
超轻量的阉牛皮,二十八到四十二斤。
轻量阉牛皮,四十二到五十二斤。
重量阉牛皮,五十二斤以上。
臀部有烙印阉牛皮,五十二斤以上。
轻量无烙印母牛皮,二十八到四十八斤。
重量无烙印母牛皮,四十八斤以上。
打烙印的母牛皮,二十八斤以上。)
事实上,一整张牛皮的话,足够蒙制十面挨牌。
由于要增加的主要是盾牌外部的防御力,所以只需要蒙外面那一面儿,内里则是不用的。
关于明朝的一尺有两个说法,一个说法是三十二厘米,这个是最精确的,根据保存下来的嘉靖牙尺获得。另外一个说法则是三十一点一厘米,两者倒是差之不多。无论是哪个说法,挨牌的长度大约是在一百五十五点五厘米到一百六十厘米之间,便算作是一百五十八厘米。而由于其形态为上窄下宽的等腰梯形,则取其中部的宽度为一尺半,也就是四十八厘米。则整个盾牌的面积大约在零点七五平方米左右。
而一张宽度为两米,长度为两米六,厚度为一点五厘米,标准单位在五十英尺也就是五十平方英尺以上的牛皮,重量在一百零六斤左右。折合下来,这一面盾牌上面的蒙皮,重量便在十五斤左右。
十五斤重的蒙皮,再加上本身重量在十三斤左右的木牌本身,不到三十斤,这个重量倒是还在可以承受范围之内、
(之前说过挨牌的重量为十三斤,为误写,没考虑蒙皮的重量。说实话,如果不查资料,我也会和很多人一样,忽略掉这一点。)
增加了这么一层足有半寸厚度的蒙皮,盾牌的防御力顿时便是提升了一个档次,要知道历史上许多盾牌其实便是皮盾,而木料为里,外面蒙皮的盾牌更是不少,这种皮盾的防御力并不相识它的名字听起来那么弱。
当然,蒙上这一层牛皮不但重量增加,花费也不小,因此蒙皮的盾牌只是少数,大部分都没有。有的是在外侧的木料上用漆画了各种图案,比如说最常见的便是一个狰狞的额头生着王字,头上生出双角的鬼头的图案。更有甚者,为数不少的甚至直接露着那一层木头,表面什么都没有。
不过钱一川和王鼎柱手中的挨牌都是齐活的蒙皮木盾。
这挨牌又高又宽,高度达到了一米六左右,足以把一
个壮年汉子整个给遮挡住。这个时代成年男子的身高比后世要矮一些,大约也就是一米六左右哪怕是如此,也比同时代的欧洲要高,而在此时的扶桑,一米六绝对是高的超过一米七,就已经算是魁梧的体型了。
钱一川和王鼎柱两人把挨牌往地上一拄,挨牌已经足够把脑袋以下的部位都给防护住了。在挨牌后面有固定的绳索当把手,他们抓牢了把手,把左肩顶在盾牌后面,而右手则是铿锵一声,拔出了腰刀。
长三尺二寸,柄长三寸,重一斤十两,也就是后世的两斤。
这是他们除了挨牌之外的常规配备。
雪亮的刀光在清晨闪现。
第一兵钱一川在左,第二兵王鼎柱在右。
而在他们两个摆好阵势之后,钱一川身后的第三兵,狼筅手郑水生往右前方垮了一步,站在了两个挨牌手中间的位置,和他们基本齐平,略略靠后几寸而已,手中的狼筅从两个挨牌之间的空隙探出去,指向了左前方。他右手握住了狼筅中部靠下的位置,左手则是握住了尾端靠上的位置。而和他并列的第四兵,同为狼筅手的马京,也是往右前方垮了一步,紧靠在第二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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